不要打雷

（受到某个姑娘提醒所以改一下）微·警匪架空，可能长，灵感和很多源自无间道，进来请揣好三观。

 

特别bug。特别雷。特别狗血。特别有病。特别OOC。不适请一定及时离开。

 

妈呀终于写完了——

 

说好的元旦左右完结我做到了！我是守信的人！【。

 

很多bug。没有笔力。我还专门去考证了很多东西但是其实还是不够的我知道。感谢大家，更多的话文后说。就这样吧。

 

以及继续：

 

作者B要求声明：坚决支持香港警署打击这帮违法犯罪分子。

 

作者A坚决同意。三观要正，嗯。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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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终章>

 

 

 

 

 

三个月后。

 

 

不知不觉消磨掉两个小时还要多，正午时分王杰希才夹着两本新书从书店出来，沿着并不宽敞的街道慢悠悠地前行。他穿了件简单款式的浅色休闲衫，神色平和，表情放松，整个人的节奏似乎放慢了些，显出来原本不太对称的两只眼睛的差距都不那么明显了。他很随意地拐进了路边一家小店里点了碗面，坐下等着的时候摸出手机翻了翻新闻，一边随意地用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动，一边摸着旁边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喝着水。

 

大碗的面端上来的时候，王杰希抬眼和人说谢谢，目光一偏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正对着自己露出略微意外、很快转为明亮笑容的表情，然后朝着他走过来。

 

黄少天毫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招呼都不打就先扭头朝着老板喊：“哎哎我就要份和他一样的啦——”

 

那边应了一声，他才满意地转回来。蓝雨的老大端详了王杰希一会儿，咧了咧嘴：“……好久不见呀。”

 

王杰希拿着勺子在清汤里荡了荡：“……”

 

看到自己被无视了，黄少天一点也不意外，又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托你的福。”王杰希语气里淡淡的。

 

黄少天立刻明白对方十有八九猜到了，再继续装傻也没什么意思，表情里干脆利索地换上了点半真半假的宽慰：“……看你恢复得差不多，我也就有得交代了。”

 

“哦？”王杰希对着一勺热汤吹了吹气，不紧不慢送入口中，“……我还以为是你派了个新人，下手太轻了呢。”

 

“我是无所谓啦，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当然我也不是很介意天在看，但是天上魏老大也在看，我不能坏了规矩，”黄少天笑一笑，“……不过主要是队长不让。”

 

“谢谢他的好意。”王杰希的表情被汤面升起的热气氤氲得模糊不清。

 

黄少天的面也端了上来，这下隔在两个人之间的变成了双层的雾气。“……队长的手伤和腿伤换你两根肋骨骨折，还给了你三个月休息，够客气了吧，你们当警察的有这么长休假吗？”黄少天送了一筷子面进口中，话也说得含混起来，“……而且我还没把叶修怎么样。”

 

“……呵。”王杰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怎么，要抓我啊？”

 

略带锋芒的语气让王杰希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但是表情里依旧是如前的平和，甚至黄少天觉得自己幻觉出对方竟然有一点笑意。“抓你？”王杰希摇了摇头，拿起纸巾拭过唇角的一点汤迹，然后又举起筷子拨弄了两下细面，“……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三个月前王杰希醒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自己昏沉迟缓的意识和疲惫沉重的肢体，以及映入眼帘的一片雪白。

 

然后晃过来一张脸，叶修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还认识我吗？”

 

王杰希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略微艰辛地回忆之前的事情：他带着喻文州踏上回警署的路，在一个路口左转的时候却被原路对向而来的一辆右转的私家车向着驾驶席直冲过来，猛烈的冲撞力让他瞬间陷入昏迷中。

 

“不是吧，不认识了？”叶修有点惊愕，“啧不是说轻微……你还能想起来自己叫什么吗？”

 

王杰希转转眼珠，试着开口：“……叶修。王杰希。”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在叶修体贴地拿来带吸管的水瓶的时候几乎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

 

“哦还好还好，”叶修一边递水一边嘟哝了一句，移开瓶子又开始问，“那你还记得自己是干什么的吗？”

 

这下王杰希没什么气势却也瞪了他一眼：“……我……”

 

“断了两根肋骨，轻微脑震荡，肺部的挫伤并不严重，伤势并不能算得上太可怕，你也算是万幸。小轿车司机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普通人，事故原因是对方刚学车没多久，操作失误踩错了踏板，所以是他全责。老韩要追究你擅离职守，所以目前你在停职调查阶段，大可以安心养病。以及，”叶修从那一记白眼里读出来对方的神智清醒，也是很懂对方想问什么，回答得连贯具体又确凿，“喻文州飞走了。”

 

王杰希沉默着。

 

“你被送进医院之后医院给警署打的电话，老韩觉得你是共犯，心里有鬼想跑路，但是处长不让他介入，指示你们保安科的人来处理你这边的事情，所以后来才有人告诉我你身上有一只录音笔——哦，我擅自听了它，希望你别介意——然后等我去查国际航班的时候，记录显示喻文州早在一天前就离开了。”

 

“……你该早点听到。”王杰希叹息。

 

叶修摇摇头：“……你的录音只到枪响，我差点以为你杀了人是要回来自首，后来事故处理人员告诉我你的车后座上有血迹，我才觉得那不是你的，只可能是喻文州的，以及你身上有两把枪……所以我可以认为是你向他射击，第一枪缴械，第二枪致残，然后想把他带回警局？”

 

王杰希微微扯了扯唇角：“……难怪你能单枪匹马查到他。”

 

“彼此彼此，”叶修眯了眯眼睛，习惯性地摸衣服口袋，顿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拿出来，“然后就被撞了。喻文州自己逃走，或者更大可能是被救走，所以这个事故原本就不是个巧合。”

 

“没可能是巧合，”王杰希闭上眼睛，“你觉得是谁安排的？”

 

“黄少天。”

 

王杰希这下是真的微微笑了一下：“有证据吗？”

 

叶修也笑了：“没有。”

 

 

双鬼已死，虚空那边偃旗息鼓，蓝雨的产业步入正轨，喻文州在录音里认罪，警署却已经无法继续调查抓人——这几个和案件直接相关的人员都已经不在香港警署可以追责的范围内，于是一切仿佛都安定了下来，再次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录音在呈交韩文清冯宪君作为参考的时候被叶修贴心地抹去了喻文州的两句告白，知晓此事后王杰希在病床上拿着pad挑眉看对方：“……纯属多事。”

 

叶修没什么正经的举手投降：“反正也无所谓了……好好好我是多此一举。色诱警司原本应该还能罪加一等的是吧？”

 

王杰希没理他。

 

——他对于那个晚上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无论是生理本能地在抗拒回忆，或者由于当时非常态的精神状态导致印象模糊混乱，再或者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王杰希都很难复原当时的细枝末节。他也没有再去听一遍录音——结案的事情交给O记就好了，再加上叶修，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而至于其中和他相关的部分，喻文州这个人——

 

那些过往的美好画面与心情，似乎在最后的一声不知道是枪声还是车祸碰撞的巨响中，一瞬间飞快地划过了时间隧道，成为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仿佛尘埃落定的旧时光定格。

 

叶修离开病房前突然若有所思地回头：“喻文州……很有个人魅力吧？”

 

王杰希一愣，然后慢慢地放松了肩线，神色里却很坦然：“……是啊。”

 

在蓝雨潜伏了很多年的人顿了顿，没说什么，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冯宪君来医院看过他两次，林敬言代表另外几个人来看过他一次，保安部的朋友和同事们也三三两两地纷纷来探望，而叶修来来回回过好多次。王杰希微笑着谢过所有人，停职调查期间恰好用来养病，没有任何事务需要焦心，他得以优哉游哉地看掉了之前一直没看完的几本书，久违的假期的感觉让人不适应，却也觉出来一点慵懒的恬静。

 

他在叶修的建议下完成了创后应激障碍量表，结果正常得让对方匪夷所思地摇了摇头，看怪物的眼神反而让王杰希觉得有些好笑。他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状况恢复得一样乐观，出院之后被冯宪君强行要求继续静养直至满三个月，他也难得乖巧地没有反驳。结果冯宪君前一天刚传达了复职以及强制休息的指令下去，第二天王杰希就飘飘悠悠地直接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端端正正递上来一张纸。

 

冯处长一脸难以置信：“……辞职？……因为我让你休养？”

 

“不是，”王杰希笑了笑，“和这个没关系。”

 

“我是给了你自由做任何你觉得正确的……”

 

“我仔细考虑过了，”王杰希却柔和而坚决地打断了对方，“我觉得自己大概不能胜任警察这个职业，所以认真提出辞职，希望您谅解。”

 

冯宪君当然不会为这个理由而打动，但是他再多说什么，王杰希却也只是含糊着不曾松口。和他信任王杰希的能力一样，冯宪君同样清楚这个晚辈某种程度上的固执与不肯退让。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几乎是有些惋惜地慨叹：“……我是相信你的。”

 

王杰希微微笑了笑，郑重地致以最后的敬意：“谢谢。”

 

 

黄少天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吃面的动作都顿了顿：“……被解职了？自己不干了？我本来以为你是会去做一辈子警察的那种人……不过哪个倒是都不太奇怪。”

 

“你还是本分些，”王杰希不紧不慢地又喝掉一口汤，“我不做，还有很多人在做。”

 

黄少天笑一笑：“我们现在都是正当运转合法收入，要盯也不该盯我们。”

 

“保持。”王杰希言简意赅。

 

“……所以你现在在做什么？无业游民？”黄少天瞥一眼王杰希新买的两本书，表情玩味，“……这是什么？你要搞精神科和心理学？”

 

“好奇，随便看看，”王杰希没抬头，“……我最近在警校帮忙。”

 

黄少天露出了点新鲜的神色：“话说得这么委婉你也真是不嫌累……警校教官么？哎哎据说警校教官们口碑不太好啊有很多不太好的风评什么的你是不是正好可以去看看是真是假——”

 

“……暂时还不是。”

 

“差不多啦不要这么较真啊，真是的这么无趣的人看上简直看走眼——”

 

“……”

 

“……不过，有句话我觉得还是要说一下，”黄少天顿了顿，并没有和他交换视线，依旧兀自低着头拨拉着碗里的东西，“蓝雨的人，别的不说，但是有一点，自上而下都是如此——在与人的交情这件事情上，我们从不虚情假意，也决计不会拿来做筹码。”

 

“……”王杰希看了一眼对面埋头吃面的人，一瞬间觉得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最终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汤匙。

 

而窗外，早已是一片专属于夏日的盈盈的绿。

 

 

“那就这样吧，”黄少天和他道别的时候表情里很坦荡，眼眸一如往昔带着光，却多少不似少年时候那般不管不顾，多了沉稳与思量的重量，“……你要是有话想和他说我倒是可以帮忙转达一下。”

 

这话没头没尾，王杰希却笑了笑：“不必了。”

 

“哎行吧，”黄少天似乎是早就料到如此，话接得又顺又轻快，“我本来还说如果真有的话作为回报你也帮我带句话给老叶，那就——”

 

“……你完全可以自己去警局找他，”王杰希笑，“不过我猜你也没什么要说的。”

 

黄少天哈哈大笑起来：“别让我再见到他……见他一次我可就要揍他一次，这话你倒是真可以和他说一下。”

 

王杰希微笑着摇了摇头：“叶修的擒拿格斗可不比我差。”

 

“但是我可是要比队长水平高多了，”黄少天的眼睛亮晶晶的，“……你不做警察了，变化还真是挺大的。”

 

王杰希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不做警察我猜你也没什么必要像以前一样经常和我保持联系了，不过做朋友来说我一直还挺喜欢你的，教官那边什么要求我是不懂，你要是还愿意时不时一起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你也知道可以去哪儿找到我……总之，”黄少天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伸出了手，“人生苦短，来日方长，多保重吧。”

 

“有缘再见。”

 

 

 

王杰希在警校连续几年被评为学员最喜欢的教官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那不仅仅因为他本人精湛的身体技巧与枪术、强大的推理能力与严密的逻辑、或者是个人背景里闪耀的曾经，更多时候源于他与其他教官不太一样的、在严格与高要求与认真负责中时常带有的、某种几乎难以描述的、浸濡在人格里的宽和与理解的气场。

 

也有不少学生私下里八卦这个人气很高、个人魅力十足的教官为什么曾经在警司的位置上做得好好的、前途一片光明又可以极大地施展他自己的能力的时候激流勇退，回到自己母校的警校做一名小小的教官——在不少年轻气盛的学员们看来，那场小小的最终也被解除了的停职调查并非玩忽职守，虽然擅自离开岗位是实，但是也是抓住最后的时机在大局失误的时候为力挽狂澜所做的努力，并且最终获得了真相，得到了关键的当事人认罪的录音——这简直是几乎让大部分年轻而稚嫩的警校男生们觉得激动而振奋的英雄色彩的故事。

 

但是他们的教官在知晓学生们的言论之后只是笑了笑，并不苟同。大部分时候他所强调的，都是作为警察和军人，在执行任务中服从命令与安排的重要性，以及并不应该以个人英雄主义为荣。年轻的学员们怀抱着憧憬与梦想，对于这样的说辞欠缺切身感受的认同，王杰希明知如此，看起来却也并不急躁或者愤怒——这让有一次来警校作报告的冯宪君啧了啧嘴：“……你还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王杰希摸了摸脸：“……我以前很较真吗？”

 

换来之前的上司、现在让人尊敬的朋友一个叹息的眼神：“……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吧。”

 

王杰希笑了起来。

 

 

他早些年见过叶修几次，后者后来去申请了国际刑警，再往后的消息就断断续续；他也见过黄少天不少次，但是却没有问对方和叶修在香港这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里有没有见过面，若是真的见到了有没有实打实地干几架；蓝雨确实如同黄少天所保证的那样，在正规产业化的道路上越做越大，树大根深又一派正气，带领着蓝雨的居民们一起顺应人类社会发展地脱离了原来的乡土地方势力模式，最近正致力于与其他地界建立健康良好的合作关系；而他自己，在警校一批又一批的学员毕业间，也不知不觉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了若干个春秋。

 

黄少天后来结婚生子，小男孩有着和他的父亲一般明亮而神采奕奕的眼睛，唇角却有着母亲那样微翘的弧度。有一次王杰希问对方想不想像爸爸一样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得到一句稚嫩却豪情万丈的反对：“不！我以后要当警察，守护世界的和平！”

 

“……那才不是警察好吗，让世界和平是超人才干的事情，你搞搞清楚啊喂。”黄少天哼了一声，丢了个桔子给自家孩子，然后看了王杰希一眼。

 

而后者只是和缓地微笑着，替小家伙剥开了桔子。

 

他再未见到过喻文州，也知道对方大约终生无法再踏上香港的土地。有些故事昭昭如日月得天下人都知晓，有些故事却只有当事人彼此明白其中心情，然后深深深深地埋在过往里。但是它们并不是灰暗的、苦痛的、模棱两可的、或者让人无法坦然面对的，而是在积聚的一点一滴的人生感触中，逐渐如同消散了雾气之后森林深处的一湾静水，如同在海潮中被磨去棱角的沙砾，又或者是被人贴身养了多年的一枚玉石，在温润与宁静之余，沉甸甸地透着无可替代的、无法撼动、无从逆流的时光感。

 

即使他们错过了彼此，王杰希仍旧不曾改变自己对正义的坚持，不曾后悔过自己之前的那些行动，甚至如果时光重来一次，他几乎确信，自己依旧会在同样的时间点作出同样的判断和决定——但是时光之所以是时光，在于它让人在无悔的同时，却也柔和而更加深刻地让人冷静地回顾、审视、认知、再感悟，伴随着成长与从容，获得与前些微不同的体验。

 

他们都不是会被镌刻在历史里的人，甚至那些过往、那些交锋与羁绊、那些他们所坚持的信仰与选择之后的得失，即使是在当时，也不曾为人知晓。人们在当下的时刻背负着当下的责任、正义和选择，而在决定了那些抉择的直接或间接的鲜活理由里，从来没有一条是为了名垂千古，为了留待后人潦草斟酌或者量功书过。

 

——喻文州的行为实该咎责，于往于今王杰希都这么觉得。但是也因为如此，与之伴随的其他，比如情感，比如责任，比如那些或许确实真心实意的笑容——比起过往的时候，他却发觉自己在一点点地更加感同身受地理解与体谅。

 

喻文州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他们一起去过太多的地方，而他看的书、听的音乐、摒弃掉咖啡养成的红茶习惯、饮食上小小的癖好，也都无处不存在着对方的痕迹。而这些在最初时候让他觉得厌恶、愤怒的点点滴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成为了可以平静地感受、耐心而顺其自然地接纳的存在。

 

而他自己当然不会知道，遥远地在地球另一边、与他同时相隔着时间差距和空间差距的咨询师，也在因为同样的感受和情绪而一点点地改变。他们都并未停下自己的脚步，却也自然而然地带着对方留下的印记各自生活，宽广而平静地迎接着属于各自的未来。

 

在比起宇宙时间长河如同水滴般的短暂人生中，他们却依旧可以同时生存在同样的一颗星球上，同样有着足够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情、感受世界每一处细微的颤动、理解之前所不曾想过的观念、接纳那些前所未闻与截然相反——然后不断地与过往的自己协调，成为此刻下新的、更加安宁的、却依旧是真实的自己。

 

 

——而这个，又是多么盛大的幸事。

 

 

 

 

 

<全文完>

 

 

 

 

 

不是后记只是章节后面的碎碎念：

 

打出来Fin的时候简直感激涕零——

 

bug一群群，原谅我。感谢一直以来追着这个慢腾腾又雷又没逻辑的文的姑娘们，谢谢你们的陪伴和回复，也谢谢作者B在场外一直陪着我战斗到最后=3=这篇文属于她，所以作者B拥有最终解释权【。

 

最后还是心软了，给了个比较明媚的结局，因为考虑着之后来个强扭的HE的番外……如果还有番外的话QAQ初始设定的结局不太像是这个样子，但是这样也好啦，尽最大可能地圆满，大家都比较开心>.<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包容和耐心，谢谢谢谢。这个文正篇就这样完结啦，十万字，之后可能稍微修正一下放出一个正篇的pdf。说到这里有个姑娘想要本子，但是因为我从来没做过，而且也不是很想做，所以不会出，可能只给她一个人随便印个册子吧希望她谅解……放出pdf之后要是想要大家也可以自己印，不过我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是了XD

 

所以大体上到此为止啦，番外虽然有计划，但是一时半会写不出来，所以感谢一直fo这个号的那些姑娘们，谢谢你们>.<~可以随意unfo啦~以后我们有缘再见吧~【喂

 

顺便如果有特别好奇作者A非常透明的主号是哪个、或者想长期做个朋友认识一下什么的……可以私信>.<~竞猜一下也可以23333猜中可以点文哦！（。那么透明谁稀罕！）

 

非常非常感谢陪伴，合掌，就这样吧~我们也有缘再见~